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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面馆里,酒红的长发半搭在圆桌,对面的女孩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酒红发色的小女人。
“真离婚?那个爱你爱到发狂的男人居然说了跟你离婚?怎么可能?”
小女人打了个哈欠,搔弄了下长长的头发,散涣的声音像是麦芒,“你看我这样不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假了么。”
“麦子,咱不带这样的,婚姻啊,你死活要跟一辈子的男人啊,怎么说踢就踢的呢?”
礼子麦这个小女人,拉风就是她的作风。
“什么带不带这样的?听你话的后音好象是要我回去舔那老巫婆的脚丫子去呢?”
在小小的面馆里吃饭,唯一的坏处就是,一句话,能换回无数只眼睛看——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什么老巫婆啊,那是你婆婆,麦子,不带这样的,口下留情啊。”
礼子麦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怒目叱呵:“你丫的`包,明天那老巫婆就单纯的是老巫婆了。我已经说了,我让柴鸣搂着她过一辈子去的。还有———”
‘`包’问:“还有什么……?”
礼子麦很没女人味的打了个酒嗝,左手穿过头发**着脖颈,歪斜的眼神盯在了墙壁上的挂钟,“那时间,怎么还在走啊?我这马上就要离婚了,那时间什么还在不知好歹的搁那蹦达呢?”
悲催、悲罪、悲愤,这全都他姐姐的齐刷刷的朝着礼子麦的心问候来了。
一个长辈,日夜盼望着自己的儿子离婚,苦思冥想的变着法儿的击溃着想做个好儿媳妇的心。
“哈——”礼子麦狠狠的把酒杯Pia在圆桌上,一只眼眯缝着,一只眼圆瞪着,“就这么着让那老巫婆如愿,还真、真真他娘的不甘心,但是,我这颗饱受沧桑的心,已经、已经决定,得饶人处且饶人哪。”
这时,面馆老板娘走过来,站在礼子麦身后摇摇头,又唇语说:“这又要发酒疯了。”
玉翡翠很无奈的摊手、耸肩,说:“命苦的总是我,是我是我,一直是我。”
“麦子,我送你回家好不?咱们已经从中午喝到傍晚了,你再不回去你老公可就要着急啦。”
“老公?我老他妹,虽然明天才签字离婚,可在我心里,此时此刻他已经就是别人了。还老公,日他的外公去……”
汗汗汗
老板娘和玉翡翠身上,脸上,头发里,全都是娇滴滴的那个汗啊……
玉翡翠看着礼子麦酡红的脸,放在大腿侧边上的手狠狠的抓紧了裤边,虽然麦子脾气不好,性情也野,但是她从结婚以后为了柴鸣所做的改变她是亲眼目睹的。从生下他们的儿子以后,礼子麦的改变更是翻天覆地的,只不过,多半都是为了柴鸣那个异常巫婆的妈妈而改变自己的。
礼子麦说:何为媳妇?何为人母?抛弃自己,一心只为家庭的女人!那才是好媳妇,好母亲呀。
朋友骂她白痴。
礼子麦说:为了家庭,为了爱人,忍气吞声,那是最伟大的,我决心、一心,做个伟大的女人。
朋友骂她是不要命的种。
最后,礼子麦说:做了那么多,忍了那么久,虽然有预料,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中了老巫婆的招。虽然她招招近乎致命,但是万万没料到,她那招叫做‘贪婪’的招是那么的让我——恶心!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