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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睡得如何,仲溪午一夜无梦,醒来看她乖乖地躺在另一侧,不同于他印象中那个活泼可爱的华浅,他却喜欢她所有的性格。
他往外看了一眼漏进来的光,就缓缓起身穿衣,也没有唤高内侍帮忙。
算起来是他头回自己穿衣服,果不其然被醒来的华浅嘲笑。
“噗——。”
仲溪午背着她,怕她介意,没有转身,继续去扣肩膀上的玉钮:“笑什么,既然醒了,还不来帮忙。”
“你院里那么多女使,哪里需要我。”华浅攥着被角说得随意,出口才乍觉不妥。
平日未让这些女使近前,仲溪午总觉得可有可无,况且华浅不喜欢,他不假思索道:“那我让高内侍全部遣散。”
虽说是有女使觊觎家主,可大多人只是谋一份活计。
华浅起身特别快,鞋子都没穿就跑到他跟前:“那不行,她们也怪不容易的。”
知她够不着,仲溪午微微倾身,满脸春色:“这下不躲我了?”
这个高度,恰好将她裙摆下露的玉脚看得一清二楚,他眉头一蹙,刚伸出手,华浅闪身一躲:“我自己来。”
仲溪午放下手,没有了适才拘谨,见她穿好鞋子,就走近在床边坐下。
脸上露着再明显不过的想法,华浅只能宠着:“家主何时开始这般依赖我?”
“有吗?”
华浅无视他的明知故问,手渐渐探到他的肩膀,寻那颗玉钮,终是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你再看,我就不帮你啦。”
说得理直气壮,耳廓却早已红了一圈,不过扣得还算顺利,华浅深深吸了一口气,新的难题就来了。
“有劳了。”
看着她手里多出的腰带,华浅已经想象到那种暧昧到极致的氛围。
她晃了晃脑袋,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将腰带塞给仲溪午,这人也给推到外室,嘴里不停的说:“这个,我不会,是真不会。”
凭她的力气,固然是推不动的,仲溪午故意让着她,刚一到门外,她立刻关上门,高声唤道:“千芷,让高内侍进来服侍家主。”
高内侍早就候在门外,此时走进去后,故意瞧了一下家主的心情,才靠近服侍。
结束之后,仲溪午曲指敲了一下门:“华浅,晚些你来寻我,我们一起去看望娘亲。”
“知道了。”
高内侍跟在仲溪午身后,从未见他这般高兴。
华浅这时已躺回床上,想着昨夜的一切,心里莫名有些不甘心。
哪还有睡回笼觉的心情,索性收拾一番,就翻箱倒柜的寻书准备做一串香珠,苦于没有材料,只得早早去隔壁亦安斋寻仲溪午。
见他在调香,华浅如往常微微行礼:“见过家主。”
高内侍很自觉就退出去。
仲溪午未曾料到她来这般早,高兴地放下香箸,走下去迎她,目光潋滟:“怎么不多睡会?”
两人在一旁落座,华浅没有拐弯抹角,直入主题:“家主,想问问你有没有做香珠的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