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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白知年略迟疑了一下,“这也只是我的推测,他究竟是不是在大漠,或者这些年是否又离开了大漠,我也不得而知了。”
秦枫点点头,又问:“那见过他的人,是否提到过,他是一个人还是……身边另有他人?”
白知年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个白纱蒙面的女子,听骆禹铭说,那是他新过门的妻子。”
秦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上却阴阴散发出杀气,白知年一惊,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秦枫立刻将杀气隐褪下去。他微微躬身,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去。
风雪中,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那脚印完全不像是武林高手留下的,倒是有些像酒醉的人,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秦枫的身影消失许久,白佟拿过秦枫留下的剑谱,打开锦缎的包裹,翻开剑谱,溅着血滴的纸张已经泛黄,每掀一页都像随时散掉。
“爷爷,这一定是武林中最厉害的武功吧?”
“不是。”白知年捻着胡须摇摇头:“这只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剑谱而已。”
“怎么会?秦枫不是从未败过?”
“他厉害的是高深莫测的内功,出招变招的速度和智慧,以及他手中那把举世无双的宝剑。”
“剑?他手上那把?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呀。”
“你当然看不出,这把剑看似普通,实则为上古时期所铸的宝物,名为‘擎锋’。剑锋极利,又透着嗜血的戾气,掀起了江湖一场血腥的杀戮。后来,这把剑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被谁夺得。直到三十年前,这把剑重出江湖,竟然戾气全无,还被秦枫的父亲秦义钒所得,更名为‘清风’。秦义钒凭着此剑闻名江湖,也因此引来武林无数人的觊觎,最终他和他的妻子因为这把剑被人所害,含恨九泉。”
“哦?!这么说,这把剑是个不祥之物。”
“是的,不过有了这把宝剑,即使再平常的剑谱也会成为绝世武功。”
白佟咂咂嘴。“这么说,这剑谱只是最平常的武功,我们亏本了!”
“不亏,骆禹铭早就是个过了气的剑客,他的消息根本没什么价值,恐怕除了秦枫不会有人对他感兴趣。”白知年蹙着斑白的眉峰,又道:“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秦枫为什么要找骆禹铭,又跟他的妻子有什么关系?”
“他们有关系吗?”
“一定有关系,否则像秦枫这种修为,怎么会提起她,连杀气都掩饰不住。”
“难道,他们有血海深仇?难道,秦枫找骆禹铭是为了报仇?”
“不知道。看来,对于秦枫,我知道的太少了。”
或许,他记录下了很多关于他的传奇,但传奇永远是传奇,再精彩,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传说。真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其心酸,而他想记下的,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