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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声响传到玉罗烟的耳朵里,她抬起头,眉头一挑,隐隐约约嘴角翘起,白衣在玉罗烟的目光注视下无处躲藏,他慌张躲开玉罗烟的注视,溜到一旁,暗自运气,稳住心脏的跳动,喘了口气,他冲小二大喊:“我饿了,一会儿尽快把饭菜送到房间里。”
上了楼 ,玉罗烟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支撑着下巴,而白衣与她隔了一段儿,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桌子上摆着的是刚刚小二送来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刚刚那小二步伐沉稳有力,想必是练武多年。”白衣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放进嘴里。
“那你不怕他们在饭里下毒?”玉罗烟换了个姿势,双手撑床,衣裳隐隐有从肩膀滑落的迹象,白衣认真看着面前的饭菜,说:“我自小随师父修习他的独门内功,一般的毒物侵不了我。”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是因为我比一般毒物更毒?”玉罗烟那如莺般的声音传来,这一传就在他心里打了个转儿,他心想‘师父诚不欺我,南疆确实危险,连女子也是一样。’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可毫不示弱,“我为何不敢看你?”白衣回道,“只不过今日路途劳累,我只顾得上眼前的饭菜是了。”
“那你吃完了吗?”
“还没有。”说着,白衣又挑起几筷子猛往嘴里塞,塞到腮帮子鼓了起来,又因嘴里食物太多嚼动艰难,让他一下子噎到,慌忙找起了桌子上的水。
玉罗烟见他慌乱的样子“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她不知为何明明才认识了不长时间,就特别喜欢逗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见他良久找不到水,玉罗烟站起来,把桌子上的水送到他的手边。
拿到水后,白衣猛地灌了一大口,说声得救,再向玉罗烟道了个谢,这一道谢不要紧,只见玉罗烟此时衣衫不整,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又红了脸,刚吞下肚的水与饭食像是要返上来,不得已,他咳嗽了几声退到门口,嘴里不断说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却又止不住的把眼睛向玉罗烟那里瞟去,这一瞟倒是见玉罗烟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于是他也慢慢缓了下来,只是感觉心里此刻有些瘙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玉罗烟退回床边,躺了上去,说:“你要上来与我同眠吗?”
听到这话,白衣呆了,虽然他确实很想,但这时还是要否认一下“当然不是!”
“你既不与我来,不如趁早熄了灯,休养精神,这店家应是要趁我们睡着之后才会动手,不如先给他营造一个假象,诱他上来,之后就交给你了。”
既然玉罗烟这么说了,白衣倒也没反驳,他拖来几张凳子拼在一起,转头吹熄了灯,屋子一暗,反倒衬出月光的明亮,他躺在凳子上无心睡眠。
那磨刀的声音已经没了,耳中渐渐有脚步声传来,白衣叹了一口气,把木剑抱在怀里,床上玉罗烟的呼吸已趋于平稳,仿佛对白衣十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