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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字?”薛临山吃惊地问,“那是死在桥上的女人么?”
黎笙点了点头,捂着心口站了起来,由于刚刚吐过的缘故,脸色仍旧是有几分苍白。
“我猜是个死在桥上的女人,她死的时候应该还是个大雪天,因为我看见她的手指在桥上画来画去的时候桥面上落满了雪。”黎笙淡淡道,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地样子,她看着薛临山陷入了沉思的脸庞,冷不丁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桥上面曾经发生过什么?还有,它为什么叫做怨桥?”
薛临山的脸色苍白了几分,面上开始有了几分僵硬。
他摇头,嘴唇显然有些发白,一面往后面退缩,一面喃喃道,“不可能的,这个年代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出现的。”
“什么事情?”黎笙狐疑地看着他,问。
她的脑海里面一面想着这座桥,又一面将那一日在小面馆里面听到的有关这座桥的事情与之联系了起来……
桥上面总是听到有人跑来跑去……
还有归疯子说的------祭桥……
想到这里,黎笙的心一紧,便继续问道,“你听说过祭桥么?”
薛临山猛地往后面倒退了两步,脸色倏忽之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个时候警局的小林跑到了桥上来,他向着薛临山挥手,“薛头儿,这里勘察的人手不够,沈局长叫你过去!”
薛临山喘了两口粗气,被小林这一打断,他神色里面的仓皇顿时也就隐去了不少,他闭上眼睛抚了抚胸口,一面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对小林道,“你先去吧,跟沈先生说,我随后就到。”
黎笙见他实在异常的厉害,心知这里面实在是有门道在,当时归疯子跟她说出“祭桥”二字的时候,也未必就是胡言乱语,约莫这个地方当真是有猫腻。
于是乎,她走上前去,“临山,我们先去沈钦那里吧,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之后再一一讲给我听,好不好?”黎笙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地的放柔和了一些。
薛临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黎笙见状便也不再多说着些什么,只是跟着他一同往案发的现场去了。
浅滩那里已经聚拢了很多的人,黎笙拨开了重重地人群才走到那里面。
这一次死的这个男人明显是被人勒死的,他穿着粗布长衫,外面套着的那件袄子已经很脏也很旧了,显然是家里没有个女人照料的缘故,他脖子上的勒痕有很多道,显然是被勒了很多次才死的,看样子是个女人干的。
黎笙扫了一眼不远处那高高立起的贞洁牌坊,也不知怎的心里面竟是突然生出许多的怅然来。
“黎小姐,你来了!快看看这个人能不能用鬼打墙告诉你些线索!”一旁围观的人中有一个一眼就看到了黎笙,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