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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歌解了他的腰带,明明是平日里服侍嫡母做惯了的事,到了他身边竟然紧张的发抖。
孟东风皱眉,不悦之色已流露出来。
低头瞥见她的手,十指纤纤,像个姑娘家。
盛老头子怎么养出个这么娘的儿子?
“你很怕我?”
长歌摇头,“不,不怕。”
“那你抖什么?”
他的语气突然降了好几个调,盛长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一跪,她膝盖痛的让她皱眉,也让孟东风懵了。
盛家的东西就这么点骨气?
“今晚在门口睡着,守夜。”
“是。”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门口。
“我说的门口是门外。”
“是。”
又一阵狼狈出了屋子,将门小心翼翼的合起来,才算松了口气。
难怪没人想来侍候他,自己母妃失了宠爱,丢了性命,他也被关在这宫里一步也不能出,却还是脾气暴躁,听说宫人是来一个便骂走一个,来两个就打跑一双。
盛长歌心里惆怅,抬头见乌云闭月,又不禁想起她那位嫡亲哥哥来。
她是妾室所出,八岁时母亲没了,便去了嫡母房里,平日里虽是小姐,可做的都是婢女的活计。
她那位哥哥自小体弱,跟个大姑娘似的养在深闺,所以没几个人见过他。
但对她是极好的,平日里的瓜果点心,杏干蜜饯,都会给她留着。
所以,替了他进宫,她心里倒也没什么愁苦滋味可言。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再者说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是个极惜命的人。
她家还有位姐姐,盛家没落之前在宫里很得官家宠爱,如今出了事,早就一条白绫赐死了。
盛长歌怕这屋子里的人,是因为他母妃的死,和她家这位已经故去的姐姐脱不了干系。
第二日一早,孟东风是被院子里的扫地声吵醒的,他怒火中烧的冲出来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见盛长歌正蹲在墙角低头拔草,本杂乱不堪的院子,倒生出几分整洁来。
他轻声走了过去。
盛长歌的视线里赫然印出一双鞋,她猛然清醒,连声道:“主子,奴才去给你打水洗漱。”
孟东风见她顺了一旁的盆就冲着小厨房去了,一时语塞。
“你用装抹布的水盆给我装洗脸水?”
盛长歌不敢抬头,小声回应道:“宫里就这么个能用的盆了,主子你就将就用用?”
话还未说完,面前的盆就被打翻在地,清凉的水倾覆在她身上,可畏是提神醒脑。
盛长歌扑通又跪倒在地。
孟东风心里起火,一脚踢在她肩上,她这小骨头架子哪里禁得起他这么一踢,整个都倒在了地下。
“你姐姐在宫里得宠的时候,那可叫一个威风,整日里耀武扬威,怎么偏偏有你这么个懦弱的弟弟呢?”
盛长歌吃痛爬起来,勉强撑着身子,依旧跪着。
送她来的公公说了,在这里想活着,就得将自己踩在土里,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傲骨雄心,在这宫里一文不值。
小说主人公是进宫后,庶女她被娇养了的小说叫做《进宫后,庶女她被娇养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森奈写的一本民国情缘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盛长歌跪着又连给他磕头,“求公公可怜可怜我家主子吧!”“主子?你心甘情愿叫他主子?心甘情愿为他如此践踏你自己?”“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是一介女儿身,只求活命。我既在关雎宫侍奉他,他自然是我的主子,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