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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唐薛湳听懂了,“没,我外乡人,听不懂你们口音。”挣扎着用最最标准的普通话解释,似乎并没人相信。“我的粮食袋子!”挣扎的最后一刻,抢过地上的婆婆嘱咐交换的粮食袋子,被人提着后脖领子带走。
原本古代的黑夜就伸手不见五指,自己还被蒙着眼睛,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唐薛湳感觉这些强盗似乎密谋的是一件大事,和一般的小混混不一样。似乎自己被大头冲下驼在一匹马上,就好像自己的粮食袋子完好的驼在自己背上,如果不是脑袋倒充血和颠到想吐,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次斯文的打劫。
一路上静悄悄的,更是让唐薛湳感觉到这些劫匪的不一般,训练有序,目的明确,正猜着劫匪身份时,自己身体被狠狠扔下,摸了摸旁边,似乎是一间柴房。
嘎吱一声门被锁上的声音。
自己是被关起来了?
另外一边。
男子从下午开始一直装着傻子也是很累的,晚上喘了几口气躲进卧室里。
那个女人去县城至于到现在都没回来么,天黑成这样就算回来路也不好走。可恶,肯定是没有吃上鸡汤才想着她回来赶紧炖鸡做饭。红烧肉一点都不好吃。
“难道逃了!”
电光火石的一个念头闪过,男子瞬间清醒,不过在穷乡僻壤的乡下,有媳妇逃走也是不足为奇,何况嫁的人是一个丑八怪傻子。
男子起身看着没有月色的夜空有些烦躁的想着。
不一会儿铁蛋家的大门打开,男子披着衣服施展轻功夺门而出。
唐薛湳蹲在柴房里,用粗糙的柴火磨着身后绑手的绳子,好在不是太紧,挣扎了几番终于脱出来,一把扯掉眼上的黑布和嘴里的破布。
大声呼吸着带有仓库味道的空气,唐薛湳在黑得不见五指的柴房里摸索着,突然猛地被绊倒。悻悻反身摸着什么东西绊倒自己,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一个温热的……躯体。
还热着?这是唐薛湳第一个反应。莫非是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软软的,热热的。唐薛湳不敢再往上摸。漆黑的柴房,不知是哪的荒郊野岭,这帮土匪杀死一个人也不足为奇。那么这间柴房应该是专门关俘虏的么,这人是饿死的还是被砍头杀死的,死相会不会很凶残。
唐薛湳背后冷飕飕,赶紧蹲着原地往后退试图贴住柴房的木板来获取安全感。
若一直没人来救自己,是不是就和这个人一样,下场就是饿死。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就趁现在!
唐薛湳鼓起勇气,黑暗中站起,准备大步的往门方向试图打开柴房门。径直撞上一具坚硬的躯体。
“啊啊!”还没喊出声就一只大手堵住了嘴。
“禁声。”一个极轻的声音。
唐薛湳立刻安静下来,这个人没死,他也在设法逃跑。示意自己不会再发声。
唐薛湳慢慢移到门框,试图掰开固定门的插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