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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我让你叫医生你怎么还不叫,没告诉你我耳朵聋了吗?”
小黄就算不认识国字脸中年,也能从狱警的态度中看出端倪来了。
这分明就是一位上面下派的大佬啊!
秋哥,我还想活着出去,恕小弟跟着聋一会儿!
于是小黄的表情也开始变得茫然了。
“秋哥?你说啥?我不懂唇语啊!”
沈秋笑了,一巴掌扇飞小黄。
当然,不至于让小黄像吴雄那样被抽的皮开肉绽。
小黄也机灵,惨叫、倒地、翻白眼,整套装死过程行云流水。
沈秋见状直瞪眼,正要走过去把小黄从假死变成真死,牢房门便被狱警打开了。
国字脸中年浑然不惧这几个并未戴着手铐的囚犯,脸上堆满灿烂笑容,大步走到沈秋旁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小秋,你看看我是谁。”
沈秋被国字脸中年强行转过身子,转瞬间,他机智的上翻眼球。
“哎呦,完犊子了,我怎么眼睛也看不见了?医生呢?快来救我!我还年轻!”
国字脸中年:“……”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死的人。
因为他很有可能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上。
等等。
一屁股债?
好像乱入了某些怪怪的东西……
少顷,国字脸中年眼珠一转,这副老狐狸情态,若是被他那些同事朋友啥的见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堂堂省卫安组组长赵景迁,竟然会有如此阴险狡猾的一面?
这跟他原本的人设不符啊!
“小秋,我女儿说她心口疼,非得让我把她带过来,找你帮忙检查一下。”
“可是看你现在这样子,恐怕也有心无力了。”
“唉!我还是带她去找别人吧!”
赵景迁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心里默数:“一,二,三……”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牢牢攥紧了他的小臂。
回过头就是一张仿佛散发着无尽圣光的俊秀面庞。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二师父就告诉我。”
“我辈医者,当悬壶济世,拯救苍生。”
赵景迁冷笑着看他表演,心里再次默数:“一,二……”
“老赵,根据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怀疑你女儿得了‘肿块堆积由石成山’的妇科绝症,这种病极为罕见,必须由我二师父那一脉单传的‘开山碎石三十六散手’方可治愈。”
“事不宜迟,赶紧带我过去,否则若是在我眼皮底下延误了病情,我这辈子怕是都得活在深深地愧疚中了!”
果然还是正经超不过三秒。
赵景迁也没问他怎么耳朵不聋了、眼睛不瞎了,打头便是朝牢房外面走去。
前往监狱长办公室途中,凡是透过合金围栏见到沈秋的囚犯,无不群情激昂,振臂高呼。
“秋哥!秋哥!秋哥!”
沈秋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好像昨晚看杂志看太久了,没睡好。
“行了行了,排好队准备吃饭,还有待会谁也别打肉菜啊,不然我挨个给你们做扩展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