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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看着云层下熙嚷的世界,随口说出一句“无聊。”
也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如此的无聊。
云遇与歌坐在云椅上,将三色的头发并排在面前,开始弹琴,这是临梧落教给她的,他还曾经用月木枝弯成一个月琴,用了与歌的三色头发做成三弦琴。不同的发丝发出不同的声色,美妙绝伦。
琴音如风般迈过云层向远方飞去。
这首曲子是她透过水晶球在未来世界听到的,声音绝对维美,然而,她却对其中的词不通一寓。
弹者无意,听者有心。琴声透过结界传到魔界人的耳中,如声入水底,起伏绝伦。
然而,从来不会担心交通事故的人们却在最最宽余的空间里相撞了。
坠和潋同兆被撞之后,他们的结界开始晃动隐隐闪现,并散发出滋滋的声音,他们如梦初醒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无名丫头。
“你们两个!出门把眼睛忘记在家里了?”与歌气冲冲地嚷着,因为,似乎她是最最无辜的受害者,把琴兴也给扰了。
“两个大男人,大白天出门搞什么隐身啊?还怕别人暗算你们还是想暗算别人啊?”
与歌口不停息地讲着一连串生气的话,堵得他们两个无以置喙。坠从未没有被谁这样说过,一时真的反映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与歌。
于是,与歌又转变话题,“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开花啦?”
兆嘀滴咕咕地说,“圣下,依臣看,此女子来头不小,她对魔界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坠看头坐在云朵里揉脑袋的女子,忽然间感觉那画面似曾相识。
“你没事吧。”
他一句话没惹起与歌的注意却几乎将潋同兆吓出事来。他莫名其妙地看向自己的圣下,真的怕他有什么故障。
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故障啊。
坠又走到她的跟前,伸一只手过去,“你没事吧?”
与歌抬起头,看了看他英俊的脸庞,把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起来。你们走你的的路就可以了。”
坠很没面子地拳了拳伸出去的手指,然后依旧放在以前的地方,“可是本人想拉你起来。”
一听这一句与歌本已平熄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看你就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你还是尽快走开吧。”
少不更事的人就是有这样一条坏处,就是遇到可怕的事物竟然也是一点预防观念也没有,否则一定会对这两个家伙避而远之了。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呢。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的一种口气和我说话。”
“真的吗?那你遇到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与歌的一名问让他不得不从新思考这个问题,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因为,似乎从来没有和父母和兆以外的第三个人通过话呢。
“想让我走也可以,但是你要跟我道歉。”坠收回手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