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不只大腿根儿疼，碎裂的蛋蛋跟着剧烈抽搐。
那酸爽，比土坑酸菜更有味儿。
“我，我……”
王虎结结巴巴回应，话没说完，第二个酒瓶子刺进大腿根儿。
一左一右，完美对称，就连刺进血肉的深度都一般无二。
噗嗤！
噗嗤！
噗嗤！
王虎每次想张口说话，都被刺进身体里的酒瓶子打断。
哀号声不断，无力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一会儿工夫，身上插了大大小小二十来个酒瓶子。
吴昊这才罢手。
问道，“怎么样？想好保险合同归谁了吗？”
“我，我刚刚就想说给您，求您放过我。”王虎带着哭腔哀求。
“你不早说？”吴昊拿来合同扔王虎眼前。
王虎无语望天。
“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刚嘀咕一句，突然看见吴昊冰冷的眼神，瞬间闭嘴，拿起笔快速写上自己的名字。
吴昊再次拿起破碎酒瓶，对准了王虎的喉咙。
“别！”王虎怕了，胆战心惊，“别杀我，保险签了回执才生效，杀了我没人签字。”
“算你命大，留你多活三天。”吴昊想想的确如此，拿起合同离开酒店。
包房内大战了半个多小时。
狗头帮全军覆没，集体住院。
其他人被送进精神病院。
王虎和牛霜算是幸运的，至少命保住了，精神也没问题。
破旧民房里。
酒店送来的饭菜摆满一大桌子。
姜珊担心吴昊，几次拿起电话，考虑要不要为了吴昊放弃七年来的坚持。
打通七年不曾联系的号码。
那样的话，她可能永远看不到吴昊，也见不到多多。
姜珊放下手机，看了眼女儿，好奇问道，“不是饿了么，怎么不吃？”
多多放下筷子百无聊赖地说，“不好吃，没叔叔做的米粥好吃。”
“哎，是妈妈苦了你。”姜珊只当多多没吃过高档菜不习惯，“我陪你一起喝粥。”
“好啊好啊。”多多连蹦带跳，说不出的欢喜。
姜珊越看越心疼。
很快热好了米粥，端到多多眼前，语重心长说，“傻孩子，酒店的菜比叔叔的粥好吃多了，你再尝几口试试。”
多多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才不是呢，我就喜欢喝粥。”
说罢，一大勺热粥塞嘴里。
姜珊吓了一跳，连忙安慰，“慢点儿慢点儿，别烫着。”
她自己也舀起一勺米粥，微微摇头后塞入口中。
下一瞬，姜珊突然双目圆瞪，满脸不可置信。
“嘶！”她倒抽冷气，“这是米粥？”
“早晨剩下的？”
“怎么比山珍海味更好吃？吴昊是怎么做到的？”
一连串疑问，惊得姜珊大脑混乱。
多多突然说，“麻麻给我找个爸爸吧，像叔叔那样的就行。”
姜珊闻言俏脸微红，刚放下的担心又提了起来。
她情不自禁摸向手机。
内心百般纠结，要不要拨通那个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