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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晚的秋夜尘此刻虚脱的倒在客厅的单坐沙发上,想起自己昨晚背着红衣女鬼在公路上出现,差点吓死几个晚归的工人就无法淡定了。幸好自己跑的快,搞不好今天报纸头条就是工人晚上遇鬼被吓死的惊悚新闻。
回家后他将她一身血衣脱下,接下来他看见了让自己毕生难忘的一幕,女鬼一米七高的身体,大大小小的伤口便有三十多处,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血流不止,有的已经化脓腐烂。饶是他在医院近三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身体。还记得她刚出现在他面前时面不改色的表情,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不适。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忍受这遍体鳞伤的痛苦若无其事的接受他投出的杂物而始终不倒。压下惊惧给她清理身体包扎伤处,换上自己的睡衣,小心将她搬到自己的床上,擦干到处是血的地板,一系列事干完已累瘫在沙发上,刚想闭眼好好睡一下。
“啪!”
一生轻响从卧室传来。
秋夜尘吓得睁开眼睛从沙发跳起冲进屋内,看见本该躺着的人没事人站在那里便震惊不已。接下来便让他肺管子差点气爆,缠着纱布的纤细手臂支在墙壁,碎裂的镜片散落一地,而始作俑者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慢慢收回手。
看着被镜片割伤的手背滴滴冒血,巫四言空洞的黑瞳微起波浪。
“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秋夜尘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忙活了一晚好不容易给她止住血,这下好,这人自己又整出血,他都怀疑那满身伤口是不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她到底是有自虐症还是真想找死。
死死瞪着那人,却发现她根本不看他,不禁气血上升。
不管怎样,这人又出现伤口了,必须先给她包扎才行。
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没好气的将她带到客厅按在沙发上,从小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取出镊子,消毒液,棉签,止血药,纱布等治疗外伤的医疗用品再次给这个有自虐倾向的鬼处理伤口。
巫四言呆若木鸡的任凭他给自己包扎,不吭一声,更是气的秋夜尘想一瓶消毒液倒进这个木头一样的鬼的嘴里。
十分钟后,巫四言回魂般垂头看着低着头正给她涂药的秋夜尘,明明气的双颊绯红却还是专心的为她涂抹伤口。
“为什么救我?”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秋夜尘抬头呆愣的看着她。
“你,说话了吗?”
巫四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真的说话了,稀奇,不过问题也挺奇怪的。
“因为我是人,看见有困难的人给予帮助才是我身为人活着的证明。”
手里熟练的缠绕着纱布,秋夜尘圣洁的瞳闪过坚定微笑道。
人?只因为是人就可以有这样的神彩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了?”
秋夜尘忙活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总不可能一直喊她为鬼吧!太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