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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时砚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傅时砚睡了她闺蜜,还在金屋藏娇,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她把傅寒沉睡了,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正愣神间,寒气森森的挺阔男人已经进了餐厅。
傅家上下当即开启了恭维话术,夏若被动的站在最后,跟着傅时砚打了声招呼:
“小叔,请多关照。”
她低着头,没注意傅寒沉深究的目光。
很快她被傅时砚拉着按在最边上的位置,傅时砚的手没有立马移开,还按在她肩上。
傅寒沉目光追过去,周身气息更冷了。
整个用餐过程,傅寒沉话不多,但自带气场是绝对的中心人物。
晚宴后,夏若躲进了卫生间。她在傅家本就不怎么受欢迎,这种场合,躲个清静自己自在。
叩叩!
有人敲门。
夏若当即按了下冲水,随后去开门。
哪知,门刚打开,一股大力顺势推开,她被连带着退了好几步。
砰!
门被摔上,咔嚓,反锁了!
夏若一愣,抬眼间,戾气灼灼的男人直接欺身而来,将她压在了洗手台上。
独属于男人的强势气息狠狠压来。
她刚想开口,他却逼近了她的脸,热气尽数往她脸上喷洒:
“小叔?嗯?”他的语气,很不满!
夏若笑得尴尬,努力往后想拉开更多距离,但洗手台已经拦了她所有退路,她只得讨好的圈着他的脖子。
“我和你侄子有婚约……”
“我是什么?”
傅寒沉打断她的话,有力的臂膀禁锢她的腰,令她最后一点自由空间都没了。
夏若表情明显一僵,娇艳艳的笑就那么卡在脸上。
他算什么?
一时冲动下,报复他侄子劈腿的工具?
这话,她敢说?
“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他掌上一提,将她提上了洗手台,火热贴近。
夏若吓了一跳,“傅先生,这可是在傅家,您大哥家里,您侄子就在外面……”
“怕了?”
夏若脸色发窘,讨好的笑:”主要是担心您老的声誉被败坏。”
“声誉那种东西,不值钱……”
他话落欺近她,她立马变被动为主动,往他脖子上啃去。
外面响起傅时砚的声音,“夏若,夏若?”
夏若想推开,却被傅寒沉箍着不放,夏若只得用力咬下去,在感受腰间似要被男人掐断一般,她快速松口,在牙印处用力吸了个印记出来。
砰砰!
傅时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夏若,你在不在里面?”
里面,傅寒沉终于松开夏若,手在咬痕处摸了下,眸底闪过几分讶异。
“妖女。”
夏若笑得狡黠,此刻,究竟谁怕了?
她能肯定,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这种角色,而让自己名声扫地。
刚回国接任继承人的傅寒沉,怎么会让自己落于这样的下风。
夏若落地,脚在马桶感应处晃了下,随着冲水的声音响起,她才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