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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生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不出半日光景,太子殿下朝堂上舌战群儒,揽下赈灾之事已传遍朝野上下。
众人震惊之余也等着看赵景生的笑话,一个草包太子,既无能耐,又无威望,拿什么去筹一百万的赈灾银?
大多数人根本不信赵景安能筹到灾银,坐等他打脸;而赵景安也是不慌不忙,下了朝没回太子府,反而微服上街,带着名老仆,闲逛起来。
大越朝地广富饶,京中景象更是一片繁华。
赵景安一上街,跟走进了电视剧似的;只见路旁楼舍林立,层层叠叠,华美不可方物,大越之盛,堪比他所知的大唐盛世。
老仆赵停跟在赵景安身后,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赵景安兴奋地像第一次来京城似的,看见什么都要兴奋地围观。
“太……主子,您等等老奴啊!”
赵停本是宫里出来的阉奴,伺候赵景安多年,也算知根知底,见赵景安揽了赈灾那么大的活,一转眼又只知道吃喝玩乐,心里急得不行。
“主子,您逛也逛够了,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府里还有一堆公务等着您处理呢。”
赵景安折扇一摇,端的是英俊潇洒,引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频频侧目,他全盘接收,时不时地抛两个媚眼。
“急什么?山人自有妙计,爷心里有数。”
赵景安眼睛四处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忽然他眼睛一亮,收了手中折扇。
“还有个地方爷没去逛过,赵停,走!”
赵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两眼一抹黑,差点晕过去。
青楼!
唉,本以赵景安变了,没想到太子还是改不了好色本性!
赵停无奈,只得跟上赵景安的脚步。
当晚,陈婉舒伺候赵景安就寝时,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
陈婉舒心里有些难过,面上却温婉劝道:“殿下今日又去那烟花巷柳之地了?妾身非是不同意王爷玩闹,只是那地方鱼龙混杂,怕脏了殿下的贵体。”
赵景安把她这的话咂摸一遍,翻译过来就是:鬼混可以,但是不能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嘴角轻勾,一把搂住陈婉舒的细腰,扣在怀中:“本宫今日出去玩乐,太子妃可是吃醋了?”
陈婉舒脸一红,下意识地道歉:“妾身怎敢,殿下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是殿下的自由,只盼着殿下寻欢作乐时,莫要将婉舒抛在脑后……”
赵景安心里舒坦,陈婉舒被原主虐到那种地步,还一心一意地对他,这种好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婉舒安心,有你在,本宫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赵景安说着说着,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在陈婉舒耳边低低道:
“本宫今日逛青楼,是办正事的;灾银之事,本宫手到擒来,你就等着看吧。”
“殿下……”
寝殿里,响起一阵旖旎的声响,大半夜不息。